《蛛网陷阱(病娇强制爱 合集H)》 【宦宠】软肋(H) 「十三公主季和鸢多年前曾好心救下过一个受人欺凌的小太监,可谁知他一朝得势后竟恩将仇报……」 月影朦胧,凉夜如水。 夜晚的宫闱四下沉寂,但在公主房内却是隐约传来阵阵细碎哭声。透过层层轻柔幔纱,还能看到一对重迭的人影。 “呜……际寅……你停下……” “殿下?”人影中男子的声音温柔而喑哑。 季和鸢一双玉手在起伏颠簸间无力地抓握着身下的被褥,指尖颤动,通红的脸颊上眉眼盈盈含泪,显着破碎的脆弱感:“你不、不准动了……嗯啊……” “当真?” “呜……当、当真……”” 听到身下人这般稚气未脱的话,男子不由轻笑一声,然后果真松开被自己紧紧捧住的臀肉,不再故意往胯下狠捣重入,转而慢慢抽离,磨得汩汩春水打湿透那黏腻的交合处。 “际寅……别……求你……” 十三公主季和鸢明明出身高贵,却在人后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日夜亵玩。 原因无他,一边是母妃戴罪早逝一边又是家族衰落无能,即使荣为殊胜尊贵之身,却仍得在这后宫被人冷眼相待——毕竟当今圣上最不缺的便是子女。 而际寅名义上虽是总管大太监,但他手握西厂早已是权倾朝野。 如今无人不毕恭毕敬尊称他为督公,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宫中内外也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巴结讨好他,可谁知偏偏是这十三公主竟得他青眼,甚至不惜冒险潜入宫闱将人夜夜玩弄。 “求我?” 一声轻笑,埋在花径里的肉具剐蹭得两边敏感褶肉开始不住吸合,惹得少女蹙眉嘤嘤抽泣。 “求我如何?” 际寅慢慢揉捏着手感甚好的一对娇乳,语气是几分漫不经心。 “呜……” 衣衫耸动间,季和鸢咬着唇瓣噙着泪花,明明是一副承受不得的模样,却偏偏又带着勾人的柔媚。 “殿下不说,我便不知。” “嗯……呜……” 她说不出话来。 身下异样的饱胀感随着摩擦传入四肢百骸,缓慢的动作却是拉长放大了快感,反而越渐酥痒难耐。 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的被迫搭在肩头,一双脚腕被手掌紧紧攥握,竟是不会让她逃离半分。 “嗯啊……明明你当初说……会、会放过我的……” 际寅装作沉思片刻,笑意却依旧不减:“只是逗公主开心罢了。” 虽然此时已有权势在手,但在三年前他却不过是个平白受人欺辱的小太监而已。 那时季和鸢曾好心替他解围脱困,明明都已是自身难保,却甘愿为他出手。 只可惜自己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报答”她的恩情。 谁叫他确实并非善茬,否则身为无权无势的平民不被净身不说,还能在天子眼下一步一步铲除异己培养势力,乃至在前朝后宫掌势当权。 际寅向来不喜感情用事,可十三公主却让他偏生动了凡心。 有了情便是生了软肋,苦熬三年后也只有现在这般将人囚于身下,才得以稍稍放心。 “恕奴婢难以从命。” 低头含舌深吻,少女殷殷切切的哭喊便被吞没,只有身下搅动的水声愈大,伴随着砰砰的拍打回响在空荡的深宫里。 “哈啊……嗯嗯……唔……” 季和鸢无力地仰着颈项,溢出的涎水打湿了下巴,在唇舌间被拉扯成暧昧的银丝。 际寅腰腹用力,按着那柔软的腰肢往下,竟是要她完全含进,生生撑得那粉色苞肉被强势挤开,在激烈地抽捣中操得春水流泻不停。 “嗯啊……呜呜……不要……不要……” 夜露寒冷,但屋内却热气氤氲,倒在散乱被褥间的季和鸢香汗淋漓,一张眉目清秀的脸庞上是颓红的潮晕。 若是此刻有外人路过,便能瞧见这堂堂公主殿下竟被这一介假阉人弄得淫水涟涟,哭声不止。 但季和鸢根本无处可逃,也逃不出他的禁锢。 谁能料到公主殿下三年前的心软如今却是落得如此这般下场,实在可怜。 【迷雾】上:重逢 「乌雾在双亲意外离世后不得已选择投奔远在国外的兄长,可等待她的除了亲人的关心,还有那些已无法压抑的情感……」 *骨科/兄妹/车震 十个小时的飞机落地以后,乌雾终于能够再次看到那个令她记忆深刻的熟悉身影。 即使脑海里构思过千百遍重逢的场景,可当他们真的相遇时,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想象中那般坦然。 身穿深灰色风衣的男人光是温柔地站在那里冲她微笑,乌雾就止不住地开始想要流泪。 这位多年未见的哥哥是在自己高二那年被家人专程送往英国进修。 而在此之前,他对乌雾表了白。 虽然这场悖人伦的感情在被父母得知后想尽各种办法极力劝阻,不愿兄妹二人有任何联系,但五年之后的车祸却是场无法预料的意外。 乌雾一时之间失去双亲也失去了庇护,孤身的她只能选择在一切混乱结束后投奔远在异乡的哥哥。 久别再见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畏惧。 “小雾,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哥哥。” 简单的寒暄之后,两人一时无话。 相别数年,似乎已是物是人非。 但这段整整五年未见的时光似乎却并未磨去二人之间无法言说的默契。 虽然乌雾有心想要拉开距离,但脚步却如从前那般不自觉向他靠近,这样亲密的姿态让乌簿辛不过微微抬手便能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 目光扫过她柔软的发顶和粉嫩嫩的耳垂,男人的喉结不住滚动。 半晌,他终于开口:“小雾这么多年有没有想我?” “哥哥……” 乌雾闻言只是下意识拽紧了衣角,有些呐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如今的乌簿辛已经成为有名的心理医生,但在这之前,他明明还在接受名义上为“进修”实则却是心理辅导的治疗。 如今的她已然无法确定他们这份畸形爱恋是否已经被人为矫正。 但这一切别无选择,失去双亲的悲痛与举目无亲的孤独感让乌雾只能选择来到他的身边相互依存、彼此取暖。 “五年来我一直都很想你。” 乌簿辛眉眼带笑,尾音低沉缠绵。 “……” 乌雾抬头看了一眼面目俊秀的男人,心中堵涩。 他们血脉相连,这段最是亲近的关系却又阻碍着他们无法亲密,只是一场注定不为常伦所能接受的禁断之恋。 “哥哥……我只是把你当哥哥而已。” “只是这样吗?” 男人抓着她肩头的手不自觉带了些力。 只是哥哥而已? 不——他所求的不止单单一句。 “只是这样。”乌雾默然垂头,下意识想要忽略心底的抽痛。 “上车吧,我带你回家。” 似乎并不在意乌雾嘴中的客气与距离,乌簿辛嘴角仍旧含笑。 回家…… 与哥哥的家…… 猛然惊醒一般摇头甩掉多余的胡思乱想,乌雾尴尬地跟着男人坐上轿车,恍惚间倒是没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居然停在了郊外。 “哥哥?” 眼看四下无人,按着车门发现也被上锁后,乌雾不由有些惶然难安。 她想要去质问男人,却被按住了肩膀。 “乌雾……” 乌簿辛单手解开深灰色风衣,印在她瞳孔里的是男人贪婪深沉的目光与渐渐变得赤裸的胸膛。 “我想要你。” 【迷雾】下:车震(H) 停在空旷郊区的黑色轿车在这样的午后分外显眼,车窗外四下无人一片寂静,车内却是意乱情迷。 乌雾被压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呼吸微乱间感觉到男人冰凉的手掌已经从衣摆下方探进,直至狠狠抓握住那对柔软的雪乳。 “哥哥!你别——” 无法挣脱开来的钳制放大了羞耻感,乌雾几乎快要落泪,哀求声中也不自觉带上些许哭腔。 不可以一错再错了! 但乌簿辛只是低头吻住乌雾柔软的唇瓣,裹挟着软舌主动纠缠不休,错开时又再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我只有你了。” 无人知道他是如何孤身一人在国外度过这漫长而又寂寥的五年时光。 对父母无言的恨意与思念,对妹妹深刻的爱意与自责,他交织混乱的情感几乎在长时间的心理干预中逐渐分离错位。 无法自治,更无法自拔。 道德情感无法压抑住的欲望,他们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只会让爱意加倍到愈发膨胀。 因为乌簿辛所求的不仅仅是乌雾哥哥的身份,更想要成为她身边的爱人。 顺势划过肚脐的手指慢慢探进大腿,从长裙中渐渐深入,在乌雾惊乱的呻吟声里慢慢揉搓着私处。 “唔……” 脸颊潮红的乌雾拼命想要摇头,但身体却是一寸寸软了下去,无力靠在他的怀里任凭玩弄。 感觉到怀中人的推拒逐渐微弱,男人作乱的手指越发加大挑逗与牵引,故意拨弄起花蒂发出啧啧水声。 “哥哥……”久违的快感刺激得双腿不停发颤,乌雾仰着脑袋,思绪一片空白。 “别害怕我,别拒绝我。” 解开拉链,男人肿胀硬挺的肉棒紧紧抵住她的腿心,无言的违禁感与沸腾的情欲几乎是在同时拉扯乌雾仅剩的理智。 她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哥哥。 直到身下两瓣湿漉漉的花唇被左右分开,圆头抵住穴口轻轻摩擦,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将昂扬的硬物尽根没入,乌雾这才感受到五年前那熟悉的极尽欢愉。 “啊!哥哥……” 她别过脸,咬着嘴唇细声抽泣着想要努力适应体内许久不曾有过的异物。 “小雾,我的宝贝。”乌簿辛低叹,缠绵缱绻的吻不停落在她的耳边、脸颊与唇上。 他忍受了五年,没有一天不在渴望两人重逢,被深深压抑的爱恋早已膨胀质变,直到此刻完全爆发。 恍如五年之前的那些夜晚,他也是这般掌控着这具敏感稚嫩的身体在胯下吞吞吐吐,将她不停蹂躏亵玩。 “嗯啊……啊……哥哥……别……” 十指相扣间,乌雾摇着脑袋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呜呜咽咽地流泪喘息。 每一次的抽插都紧密相连,彼此之间仿佛天生契合般相互容纳。 饱胀感久违的从腿心满溢到全身,明明仅存的理智还在拒绝,但身体却分外诚实。 小穴激烈的频频蠕动,分外卖力地嘬吸着粗壮的深红色肉棒,好似也在期待回味。 “小雾,我的宝贝。” 乌簿辛低喘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如今满是喑哑。 唯一的希望与光芒在五年后终于回到自己身边,无论如何这次他再也不会离开她。 “慢点……哥哥慢一点呀……” 乌雾埋首在他肩窝,强悍凶猛地捣干几乎要将她撞出去,重重摩擦过花心的快感太过高亢,带着迭起的高潮几乎不曾停歇。 丰盈的水液咕叽咕叽被肏得作响,下身已然是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含着碎沫淫浪至极。 也许从自己离开家乡来到他身边那一刻起,就只有他们两人从此相依为命。 无论如何兜兜转转,这也是逃离不开的宿命。 他们只有彼此。 【不伦】上:被继子偷看到做爱(微H) 「蔺笙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丈夫出差远行的那晚,被迫含着继子的肉棒与他产生禁忌的不伦快感……」 *继子/强制/粗口 二十二岁的蔺笙嫁给三十九岁的董琅时不过才刚刚大学毕业的年纪。 初见那日她身穿白色连衣裙,像支掐了水的栀子花,娉娉袅袅地走在绿荫大道里与男人一见钟情。 董琅是个温和、儒雅又有着阅历丰富的成熟男性,这些无一不满足蔺笙对丈夫的所有要求与幻想。 而这也是她能不惧身边亲戚朋友的异样目光,主动来到男人身边的原因。 虽然二人之间年龄相差十七岁,但彼此之间却始终相信自己遇见了真爱。 这半年的时光里他们携手克服掉现实中的重重困难,历经各种肮脏诋毁的流言蜚语后,终于得偿所愿。 或许正是历经过百般挫折,两人婚后都倍加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蔺笙对未来的一切都充满着美好想象—— 只是除了他们的继子董路回。 据她所知,董琅与前妻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商业联姻,二人在强行维持表面的几年关系后便各自分道扬镳。 这段失败的婚姻伤害得不仅仅只有董琅,家庭的不和睦以及教育的缺失更是让董路回从小便逐渐养成了乖僻易怒的躁郁性格。 因为知道丈夫一直对继子心怀愧疚,蔺笙怕董琅为难,所以在婚后便主动忍让董路回各种找茬挑刺的行为。 她想着少年毕竟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多少都会有些叛逆,自己既是作为继母,更应该多加大度去好好包容他。 可惜这位继子对蔺笙的敌意半年来却依旧不减。 甚至是更甚。 而对于董路回而言,他最讨厌的人便是蔺笙。 虽然平日里看这位继母总是一副笑语吟吟好说话的温柔模样,但他知道女人背地里却是浪荡得不像话,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都是媚劲。 因为他看见了。 那个周末本意在家留宿的董路回拒绝身边众多狐朋狗友的网吧邀约,打算周末好好休息。 可没等他脱掉校服走进客厅,就听见自家厨房里意外传来阵阵娇媚的喘息。 “不要了……太多了……嗯呢……” 仿佛是惯会引诱的妖精鬼魅,忽轻忽重间的呻吟间还不时夹杂着几声难耐的轻泣,挠得人心尖发痒。 董路回在玄关处抬眼望去,只见道曲线姣好的背影,一身白皙的肌肤在头顶灯光下愈发晃眼。 是他的继母与父亲。 女人面带不正常的潮红,一双含情的双目水润迷蒙,已然恍惚着失去焦距。 她乖巧地坐在男人的胯上被迫又深又急地不停起伏吞吐腿间肉物,丰盈饱满的酥胸上下颠弄出层层乳浪,及腰的黑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起暧昧的弧度。 两具紧密相连的肉体在相撞的拍打回荡声中更显淫靡。 董路回不禁看着眼前的景象默默怔然片刻。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少年知道自己莫名在兴奋。 他的继母,那个年轻的漂亮女人,明明面上秀丽温柔,撕开伪装之下却又这般淫浪不堪。 少年浅棕色的瞳孔中掩藏着鄙夷与讽刺,还有不被人发现的欲望—— 他竟是对自己的继母有觊觎之心。 自从那天过后,董路回便处处针对蔺笙,甚至是对她有更加过火的动作。 因为少年笃定这位继母不会告诉他的父亲。 【不伦】中:被继子舔的淫水直流(微H) 半个月后,郊南机场。 “小回就交给你了,他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们会友好相处。” 身穿黑色大衣的温柔男人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新婚妻子和他那表情冷漠的儿子,颇有些无奈地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你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蔺笙眼眶通红,满是留恋与不舍地看着不得不在外出差一周的丈夫。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如此任性,但看着男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落泪。 “早点回去吧。” 依靠在墙壁的董路回只是兴致缺缺地观赏眼前无聊的煽情剧幕,几乎是在父亲走后便立刻出声提醒道。 也许是占有欲作祟,明明她只是名义上的继母,自己却快要无法忍受他们之间的亲密。 少年忍不住离女人又近了几步,手臂也松松抬起,似是想要揽住她。 “嗯。”蔺笙点头,却在靠近时微微保持着与继子之间的距离。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董路回这些天对待自己似乎有些暧昧,那副偶尔异样的神情更是无端危险,而这并不是蔺笙希望发生的友好关系。 被发现了吗…… 被躲开手的董路回似乎并未生气,他只是看着女人温婉清淡的侧颜,嗤笑间却也忍不住有些心痒。 这副哭泣的、脆弱的表情,想要在床上也能看见——也不知到时会是何等景象。 …… 待两人上车回到别墅后,蔺笙并没有与董路回一同进餐,她随意与张妈吩咐了几句便将自己关进卧室。 虽然名义上是继母,但两人相差不过几岁的年龄却不得不让蔺笙多加避讳。 尤其是他那莫名的态度与行为。 只是蔺笙再怎么回避却也并未多加设防,因为她不会料到这位继子竟如此胆大妄为。 入夜,房门被悄声拧开。 蔺笙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似乎有人在亲吻自己的嘴唇与脸颊,直至顺势而下。 “嗯……” 恍惚以为来人是丈夫的她下意识开始仰头回应,但意识仍未清醒。 而受到身下人热切回应的董路回愈发躁动,两人亲吻得难解难分,无法下咽的涎水和牵扯出的银丝打湿了蔺笙胸口的布料。 少年抬手便撩起她的睡裙,被迫暴露在夜色中的双乳很快陷入湿濡唇舌的攻势中,敏感的乳尖被上下挑弄来回吮吸,裹挟拉长到微微发疼时又立刻“啵”的一声松开弹回。 “哈啊……疼……” 察觉到不同以往温柔爱抚的蔺笙迷蒙着还没睁开双眼,就被迫绷紧了身体。 身下娇软的花穴竟是被人用嘴含住,感受到滑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俏立肿胀的花珠,忽而没入又忽而退出,反反复复不得疏解的欲望让蔺笙忍不住咬唇呻吟起来。 “谁……啊……哈啊……不要……” “怎么?母亲现在不是很爽吗?” 董路回从她双腿间缓缓抬头,故意用舌尖舔去亮晶晶唇瓣上的水泽,黑眸中的情欲翻滚沸腾到浓烈。 “——是你!” 这熟悉的声音刺激着蔺笙还未反应过来的大脑,她几乎快要尖叫出声,完全不敢相信猥亵自己的人居然是继子。 “怎么?见到我你不高兴吗?” 董路回歪头轻笑道,似乎根本不在意被自己的继母发现。 蔺笙气得快要发疯,但想起一楼的张姨,她只能极力压抑情绪,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开少年的钳制。 “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母亲的穴明明咬得这么紧,还叫我放开吗?” 董路回将停留在蔺笙胸前的动作分散到下半身。 他恶意地用手指在湿软泥泞的甬道里撑开摩擦,刮蹭敏感的褶肉内壁,满意地感受到紧致的小穴内很快便吐出汩汩的淫水,然后向着更深处探去。 【不伦】下:被迫说更喜欢继子的肉棒(H) “你给我走开!”蔺笙几乎快被董路回折磨得崩溃。 她从未听到少年尊称她为母亲,第一听见却是在这样的场合。 如果让丈夫知道继子此刻竟然含着自己的小穴,她根本不敢想那该有多么可怕。 “不要,母亲现在很难受吧,我可以让你舒服。” 力量的压制让蔺笙根本挣脱不开董路回的束缚,在发现那张秀丽的面容满是红晕含着眼泪哭得有些可怜后,少年那难以言说的欲望愈发高涨。 “不可以……我们之间……” 被挑起快感的身体似乎在发生细微的变化,少年的手指不过故意轻轻重重地来回按揉花蒂、捏弄敏感的花核,自己的裙下已然湿漉漉打湿了一片。 “您就当是一场噩梦吧……” 董路回扣住蔺笙推搡的手腕,故意亲吻着她的手背,笑容邪肆,语气带上了引诱。 “唔!” 女人娇喘出声,眼眶里因为情欲的折磨,已经溢满了泪。 身下被迫探进小半,偏偏少年还不肯放过她,舌头在蔺笙胸前不停舔吻着,几处敏感地方都早已不堪忍受,花穴里的淫水也泛滥一般不停流淌。 “走开——不可以——” 浑身没有力气的女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今晚之前的蔺笙根本不曾料到这位明面上关系还好的继子私下里竟对自己抱着如此可怖的心思。 或许先前的那些异常行为早已有所预谋,而她的忽略则导致这一切走向最糟糕的结果。 “啊……如果您再继续大喊大叫,待会张妈听到走过来发现我们两人是这幅模样,你猜她会不会告诉我父亲呢?说不定会传出您故意勾引我的谣言——” 董路回低低嗤笑道。 “你!” 蔺笙知道自己不能被董路回拿捏把柄,但想到远方的丈夫,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纠结。 不想让董琅知道,更不想他对自己失望。 “放心吧,您不说我不说,父亲不会知道的。”董路回温柔抚弄着蔺笙的脸颊,唇角勾起弧度,目光却是无比危险。 趁着她还在愣神,少年腰腹一个深顶,竟是将胯下肉物轻易捅到最深。 硕大圆润的龟头对着子宫口狠狠戳顶,将身下的女人操干得眼泪直流。 “嗯啊……太深了……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蔺笙捂着嘴抑制住快要尖叫出声。之前从未接触过这般强悍粗暴的性爱,即使她的理智在拼命挣扎,但身体却在强烈的刺激下疯狂颤抖。 “唔——母亲夹得这么紧,真让人意外。” 因为蔺笙的抗拒,不过初次的少年被过分紧致的穴肉夹得有些难受,只是抽动几下很快便射了出来。 “您让我产生了征服欲呢。” 董路回并没有死心,他转而钳制着女人的双手,笑着咬住她柔软的耳垂狠狠厮磨道,语调带着散漫。 “嗯啊!” 浅粉色的巨大肉棒再度捣入,这一次少年毫不掩饰的挺身沉腰,在强势地来回抽插中,透明粘稠的水液混合着精液也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细碎声响。 蔺笙柔软的腰肢难耐地弓起,双腿被迫分开抬起落在少年的肩头,身下耸动个不停,而身上因为继子上下的玩弄发出无助的呻吟。 明明白天还是所谓的“母子关系”,夜晚两人却在床榻上紧密相连。 甚至越是知道有违伦理,背德的快感就越是高昂。 “好高兴,母亲的小骚穴现在居然紧紧套在我的肉棒上呢。” 董路回垂眼看着继母被自己肏到崩溃的表情,手掌只是在她娇嫩的肚皮上轻轻一按,就可以看见其中凸显着的异物形状。 眼前刺激淫乱的画面让少年那张精致的面容布满笑意。 “别说……哈啊……疯子……” 由于根本不敢出声惊醒一楼睡觉的张妈,蔺笙用手指紧紧攥住了柔软的床单,拼命咬牙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忍受着陌生无比的快感。 “我就是疯子,母亲您才知道吗?” 自己忍受了许久,如今终于可以得偿所愿,这位美丽的继母果然如果他所幻想的一般敏感又脆弱,契合的身体带来欢愉的高潮。 他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哈啊……嗯啊……” 蔺笙闭着眼睛只当这一切未曾发生,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正在享受由那位继子所带来的快感。 “您不愿意搭理我吗?”董路回像是有些为难地挑挑眉,忽然想到什么般又转而饶有兴致地反问:“那我和父亲的肉棒您更喜欢哪一个呢?” 蔺笙又是羞耻又是崩溃,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您又不肯说话了吗?” 少年不快地眯起眼睛,刻意捏住娇嫩花苞里那颗已经被操弄得又红又肿的小花蒂重重把玩,不断慢条斯理地逼问。 直到他听到身下的女人流着眼泪挺着腰哀声呻吟,美丽的脸旁此刻因为痛苦而有些狼狈。 “……我不知道……别问了……” “回答错误哦。”狰狞的巨棒猛地顺着少年的反驳插到最深处,再抽出时会带出一股黏腻的水液,几乎浸湿了相交处。 “您如果再不说我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下楼给张妈还有其他人好好看看吧。” “你!是你!” 蔺笙惊惧得拼命摇头,毫无办法的她此刻只能顺着董路回的话来回应。 身下柔嫩紧致的湿滑甬道也随着她的哭泣和动作不断来回含吮,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少年此时满脑子只想把将里面狠狠肏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我没听清,麻烦您好好地再说一遍呢。” 董路回饶有兴致地边操边欣赏这位继母的狼狈姿态,笑容散漫:“要完整的说出来,喜欢谁的肉棒哦。” “嗯啊……哈啊……喜欢你的肉棒……唔……” 【催眠】上:被讨厌的人催眠后操穴了(H) 「身为副会长的柏璃最讨厌会长纪圣,甚至是反感那家伙的一切。可这样的她为什么会主动摇着屁股被讨厌的人操得淫水直流……?」 *催眠/拍摄/内射 胜兰大学学生会每周五例行的工作会议结束后,就是副会长柏璃最讨厌的部门总结汇报。 因为她打从心底讨厌会长纪圣,并且是那种发自内心觉得反感排斥的厌恶。 按理来说纪圣外貌出众、成绩优异,总是眯眼笑着人缘极好,大家都认为他能力强性格温柔,对其无一不是夸赞。 但柏璃却觉得隐藏在他温柔外表之下的是难以接触的深沉心机,像极了某种伺机而动的毒蛇,擅长通过伪装欺骗不明事理的众人,阴险而下作。 尤其是偶然间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黏腻又暧昧不清,让人更觉得反胃和火大。 关于柏璃和纪圣水火不容这事在学生会部员中早已是心知肚明,毕竟柏副会长对会长可是一副有多远离多远的态度,始终保持着敬而远之。 但会长却偏偏又总喜欢招惹柏家的这位大小姐,弄得两人关系愈发糟糕。 “等会麻烦柏副会长单独留下来,我有事要跟你讨论。” 本打算开完会早点走的女孩还在分心翻看着私聊讯息,突然被点名还有些措手不及,但对上纪圣笑眯眯的温柔眉眼,以为是在嘲讽自己的柏璃忍不住暗自翻了个白眼,拖着嗓子没好气道:“知道了——” 她就该知道这家伙最喜欢没事找事,连续几周都喜欢用这同一个借口。 眼看满脸写着嫌弃的女孩恨恨地戳着手机应该是在发消息吐槽自己,纪圣眯着眼睛笑容渐深。 …… 会议结束后,柏璃跟纪圣两人独处一室。 一个翘着二郎腿坐在离男人最远的沙发上,抗拒之意溢于言表,一个坐在电脑前心情很好地处理文件。 “柏璃同学好像一直都很讨厌我?” 或许是静默太过漫长,纪圣先笑着开口挑起了话题,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疑惑。 “没有,你想多了。” 柏璃头都不抬地玩着手机硬邦邦地呛声堵了回去,丝毫不如她所说的那般“不讨厌”。 “这样啊,那我可以麻烦小璃帮忙看一下这个手机页面吗?我对外语不太了解。” 跟随着父母常年出国游玩的柏璃确实对外语颇为了解,虽然算不得精通,但也能大概看得懂好几种不同的语言文字。 “不许这么叫我!”女孩恶心到瞬间炸毛,却忽略了男人宛如面具般刻在脸上的古怪笑容。 “啊……抱歉,柏同学不喜欢我便不叫了。”纪圣顿了顿,自然地揭过这个话题,但也不出意料地收获了柏璃送来的白眼。 烦死了,怎么会这么烦。 只是身处在同一空间,感受到他的存在就这般叫人厌恶。 柏璃放下手机狠狠无语,心里嘀咕着早点解决这些破事离开算了。 “什么外语页面直接拿给我看。” 纪圣挑眉轻笑,诱哄的语气下是满眼的可怕情欲,仿佛披着人皮的恶鬼终究对珍宝忍不住露出了贪婪的獠牙:“你过来就知道了。” 没好气地走进两步,在抬眼看到手机屏幕里莫名其妙的画面瞬间,柏璃的瞳孔止不住地微缩起来,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 傍晚时分,本该安静的学生会办公室内却是一片淫靡不堪。 透过玻璃反射面,能看见先前还满脸不耐与厌恶的女孩此刻脸颊通红,湿漉漉的眼睫挂着泪珠,一丝不苟的上衣也被解开,露出一双圆润饱满的雪乳正随着身下撞击疯狂地甩荡,前后晃出暧昧的弧度。 “哈啊……嗯啊……好深……太粗了……呜……又到底了……咿呀……好舒服……”沸腾的快感让大脑变得晕眩又混沌,柏璃深陷在极端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她丝毫没察觉到自己此刻正双腿大张地跨坐在最讨厌的人身上扭腰耸动。 由于两人的体型差距,纪圣不过伸出一只手掌就足以握住纤细腰身控制着花穴来回套弄,让酸胀的穴肉淌着湿哒哒的淫水任由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将其撑开碾磨,来回操干个不停。 “小璃的骚穴吸得这么紧,原来是很喜欢被肏吗?” 解开衬衫袒露着上半身的纪圣歪了歪脑袋,有些故作不解地眯眼轻笑着。 这次他的表情多了几分真实,一边十指相扣牢桎梏着柏璃的双手,一边抓握住女孩的腰肢,目光痴迷地扫过她浑身被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 像是无奈又像是极具纵容。 “喜欢……肉棒操得小璃好舒服……呜……好大好深……” 柏璃紧绷着身体红着脸颊泪眼迷离,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自顾自地胡乱扭腰,强烈的快感随着动作在不断堆积迸发。 “这个骚穴喜欢谁的大肉棒?嗯?告诉我。” “呜呜呜…….不……不知道.....” “那跟我说,喜欢纪圣的鸡吧。” 故意揉弄碾拨已经被肏弄得又红又肿的花蒂,男人慢条斯理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诱哄。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听到名字的瞬间女孩被催眠的迷茫神智变得清明起来,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解。 但很快又被激烈抽插的肉棒顶弄得彻底迷失在快感之下。 ——可是跟纪圣同学完成布置的性交任务,这是正常的事情,本质淫荡的她喜欢纪圣同学的大肉棒也是应该的呀…… 她不应该讨厌会长才是。 理智一转而去的柏璃眼神变得朦胧,腰身也塌低下来,整个人吐着舌头哼哼唧唧地凑到男人怀里,满脸的情潮痴态:“呜呜……小璃喜欢大鸡吧……” 真是可爱。 纪圣怜惜般地蹭了蹭她的脸颊,褪去笑意的表情显得有些冷沉。 前几次的催眠都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引起怀疑,但这周他已不想再继续忍耐。 不再掩饰伪装,彻底展现出他那份最为阴暗腐烂的内里以及作呕的扭曲情感。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初识情感便被喜欢的人厌恶至极,他也不会尝试使用催眠软件。 只是明明该表达的心意都表达了,该示好该求和他都已经尝试个遍,可柏璃同学似乎对自己始终抱有偏见。 这么看来自己果然还是要感谢催眠软件,毕竟如果不是这个软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得到柏璃同学。 更不会有机会看见总是对自己没有好表情的女孩会委屈地托着奶子摇着屁股主动求肏。 说到底罪魁祸首看来就是柏璃同学自己呢。 纪圣恶劣地想着,不由轻笑出声。 “嗯?快点照着说哦。”性格扭曲变态的男人满意地撩开了女孩脸颊上汗湿的发丝,将白色短裙推到了腰上,让她眼睁睁看着过分粗壮的肉棒是如何狠狠撑开到极致的柔软花唇,然后一寸寸没入到底。 “啊啊.…..…太快了呜呜呜......” 柏璃摇晃着脑袋,呜呜咽咽被按着操干得浑身发软、痉挛不止。 随着侵入身体的肉棒越顶越深,越来越狠,柏璃终究不得不带着细弱哭腔地把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声啜泣:“我喜欢……小璃喜欢纪圣的鸡吧……” 【催眠】下:解除催眠后被迫边骂边吃大肉棒 “那小璃这个骚货喜不喜欢纪圣的鸡吧操你吗?” “喜欢的……好喜欢大鸡吧操、操我……” 扶着女孩的腰肢重重下坐,眯眼低喘的纪圣故意掐着奶尖在她说着荤话时边揉边扇,将粉嫩的乳头弄得肿胀通红,可怜兮兮地翘挺起诱人的弧度。 “别打了……疼……呜啊……哈啊……不行了——啊啊——” 狰狞的肉棒猛地插到最深处抵住花心重重摩擦,配合着咕咕叽叽的水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剧烈响声,花蒂被捏着揉搓轻夹,爽得柏璃哭喊着翻着白眼面色潮红,一副被肏坏的表情挺着腰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还在激烈嘬吸的花穴拼命夹紧大肉棒,太过刺激的快感极具冲击性,抽搐着竟是潮喷出来。 “呜啊——呜嗯——” 透明的淫液喷射而出,被纪圣满足地用手机拍摄了下来。 “啊,真漂亮。”男人挑了挑眉,赞叹不已。 被操得已是迷迷糊糊的柏璃满脸的迷茫无助,情欲和快感交织中竟是哭得眼泪汪汪、咬着手指吸吮着鸡吧浑身颤抖,头脑一片空白。 好舒服……要被操坏了…… 沉溺在快感的柏璃竟是对着拍摄自己的手机毫无防备。 视频里可以看见模样娇丽的年轻女孩正满脸痴态地一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双腿成m字形直直敞开,将露出泛着水光的浅粉花穴曝光在镜头之下。 而她自然也不知道从第一次催眠被玩弄奶子到现在开苞破处所有的场景都被完整记录了下来。 尤其是现在这些清晰的视频,里面无一不在展现她是如何艰难地吞吐裹着黏糊糊水液,青筋暴起、挺直粗长的深红色肉棒,明明小穴已经涨得容不下半分,却仍旧尽根到底,平坦的小腹被迫撑起肉棒的贪婪模样。 花穴和肉棒两者深浅的对比以及过分刺激的抽插特写衬得画面更加香艳淫靡。 “小璃自己说还想不想要大肉棒继续干你?”男人的语气温柔带哄。 “想要的……请都给我!”被迫恍惚心智的柏璃抬头对上紧紧凝视在自己身上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乖巧地点点头,主动蹭上他的手掌。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真是个淫荡的坏女孩。”纪圣俯身亲吻女孩的唇瓣,眯眼轻笑的表情有些可怕。 将人按在怀里就着紧密相连的姿势转了个圈,然后分开柏璃双腿架在手臂上,男人便一边走动,一边肆无忌惮地慢慢抽插还处于高潮的软烂粉穴。 “哈啊……想要……呜……太多了……” 娇嫩紧致的软肉层层迭迭吸附在粗壮挺直的肉棒上想要努力嘬吸,却是撑开到最圆,随着走动两人相连处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的水。 “小璃本性就是个骚浪的女孩呢,那我可以解除催眠吗?” 坐在椅子上的纪圣圈抱着怀里的柏璃,兴致盎然地一边欣赏女孩伏在书桌上自顾自地翘着屁股套弄身后大肉棒的淫态,一边把玩着手中饱满的乳肉,突然恶趣味地笑问道。 好像是时候了。 让他来看看总是一脸嫌弃的小璃是怎么含着自己的鸡吧边哭边高潮的吧。 “催眠……嗯啊……好舒服……唔嗯……什么催眠……?” 吐着舌头努力扭腰的柏璃还在疑惑,就看见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再一次出现了熟悉的那莫名其妙的页面,大脑空白的瞬间整个人都停止了动作。 几秒钟后,女孩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还没理清情况正有些怔愣时,身后撑得花穴又满又胀的大肉棒却突然猛地撞到了顶,将她狠狠推压到了书桌上—— “什么?!哈啊……什么东西……好奇怪……太深了……嗯啊……不对……停下来啊……嗯啊……呜啊……” 酸胀的快感瞬间点燃全身的欲望,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让毫无准备的柏璃下意识绷着身子拼命缩紧身体,却反被肏得更狠,只能不住挺腰哭吟。 “小璃果然是个骚货呢。” 一阵温热的吐息轻轻喷洒在女孩的耳垂上,那种熟悉的带笑嗓音让柏璃悚然一惊,回头的瞬间噙着泪珠的视线里出现的竟是她最厌恶的人影,几乎是不敢置信:“是你!是你这家伙……” “是我,小璃难道不高兴吗?” 纪圣冲着柏璃眯眼微笑。 紧紧掐握着两只掌心里的白皙乳肉,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将高高挺起的乳尖来回拨弄摩擦,时不时还要拉长左右甩动,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尖锐得柏璃拼命蜷缩脚趾。 “你这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别动……哈啊……别动啊……嗯啊……滚出去……别碰我……呜……” 柏璃拼命挣扎尖叫哭喊,却是浑身无力。 清醒过后的大脑让每一次动作都变得无比深刻,让她感觉自己濒临极限,仿佛要失控般可怕。 什么情况? ——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璃一边让我滚出去,一边自己又夹得那么紧,那我该听那边的呢?”男人含笑地挑挑眉,被过分收缩的嫩肉狠狠嘬吸,又软又湿的骚穴拼命颤抖着,快慰得他根本无法离开。 “才没有,你这混蛋……哈啊……嗯啊——” 太过震撼的事实让柏璃完全无法消化,她崩溃地想要抬起身体挣扎逃跑。 但刚刚起身逃离半寸,就被故意戳过敏感点,一个脚软又重重将大半截湿漉漉的、青筋盘旋的粗大肉棒全部吞坐了回去,花心被撞到发软,下腹也重新撑起明显浮凸的痕迹。 到底的极致快感不禁让两人纷纷发出闷哼。 “滚开……别碰我……恶心……滚出去!去死……别碰我啊!”柏璃此刻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整个人矛盾不已。 她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竟然跟最讨厌的人搅合在一起,甚至还感受到了陌生而激烈的快感。 明明应该是令人作呕,感到恶心才对,可为什么这般难耐快慰? 或许是身体开始熟悉起这根肉棒的玩弄,先前的记忆开始断断续续涌入脑海,自己是如何解开衣服请求他帮忙亲吻发痒的乳尖、翘起屁股让他舔弄花蒂、坐在大肉棒上流着口水说那些污言秽语…… 这些记忆太过真实,让柏璃恍恍惚惚间好像重新经历了一遍,最后配合着身下的抵弄不断高潮,纤细的腰肢弓到了极限。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波高潮未停,另一波高潮又起。 伴随着耻骨处紧紧贴合拍打的低俗淫靡声响,年轻女孩下意识抬起臀肉,清澈的目光逐渐发散,失神地勾起双腿迎合肏弄来左右摇晃身体,但脑袋却在拒绝摇晃。 看起来可怜极了。 “真是糟糕,这种淫荡的骚穴就让我来帮你惩罚吧。” 娇小的年轻女孩就算坐在他怀里也只是刚到肩膀,整个人被宽阔的臂膀紧紧包围,纪圣不过单手就能按着柏璃压在鸡吧上狠狠磨动,肉棒每一次捣入都会刻意擦过肿胀的敏感花蒂,带出丰沛的淫水。 “嗯啊……不行了……滚开……别磨……好爽……太深了……脏肉棒……贱、贱东西……嗯呜……哈啊啊……滚开啊——”或许是背对着后入的姿势更加刺激,柏璃高翘的臀肉不停抖动发颤。 明明嘴上还在反驳咒骂,但花穴却违背主人意愿,诚实地承迎每一次贯穿捣干来不住收缩吮吸,甚至在肉棒抽离时还会念念不舍地咬住流水,直到下次被狠狠肏透。 “给我全部吃进去。”被快感刺激得有些失控的纪圣抓住柏璃的脚踝和腰身,牢牢控制着她开始疯狂套弄起自己肿胀到极限的粗壮肉棒。 一次次贯穿一次次抽离,终于在粗暴的百来次抽插中狠狠抵在花心上弹跳着射出又多又浓厚的精液,将从未有人爱抚过的小穴彻底浇了个遍。 “噗嗤——” 满满当当的精液被射入花心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嗯唔唔——”柏璃再一次翻起白眼,但却不是因为厌恶,而是让人害怕的快感太过尖锐,让她只能崩坏地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地达到高潮。 被狠狠操翻了的嫩穴此刻已是红肿不堪,可怜兮兮地抽搐着,边吐出精液边流着淫水。 “放开我……”等到缓和完高潮的余韵,终于恢复理智时,柏璃早已筋疲力尽,再也说不出什么发狠的话来。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这恍如噩梦般的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即便知道这一切都是会长纪圣布置的陷阱,柏璃都已经生不出报复的心思,一心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疯子。 越远越好。 可还没等她起身准备逃离,就被身后紧紧缠住,接着便是强行分开手指直到两人极为亲密无间的十指相扣。 “……你想要去哪里?” 抱着怀里惊恐不安的柏璃,总是眯眼轻笑的会长表情温柔得可怕。 “不可以乱跑哦,因为小璃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呢。” “那么下周的总结工作,我们也一起做吧。” ——被恶鬼所深深喜爱的、已经吞吃入腹的珍宝怎么可能擅自结束这一切呢? 或许永远也不会结束。 【贪欲】上:勾引到被抛弃的前男友(剧情) 「爱慕虚荣又自私自利的晏妍在落魄时遇到了曾被她始乱终弃的前男友,为了攀附权贵跨越阶层,她主动敲响了男人的酒店房门……」 *破镜重圆/做恨/囚禁 晏妍没想到五年过去后,还会看到她这辈子最想逃避的人,甚至是在自己如此落魄的情况下与他重逢相遇。 “你受伤了?” 昏暗的车库里,从迈巴赫下来的男人微微垂眼,阴沉又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慢慢扫过身边跌坐在地,故意挤着胸口衣着清凉的狼狈女人,那张冷峻好看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像是看透了她那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对啊,人家……啊不,不是的,抱歉是我自己没站稳,不劳您费心……。” 刚要捏着嗓子娇滴滴撒娇的晏妍抬眼便认出了对面身份,慌乱一瞬后她迅速摇头改口,一边压低嗓音心虚地微微侧脸,一边收拾东西想要从地上站起赶紧离开。 只是还未来得及走出两步,晏妍就被紧紧握着手腕给拖回了原位,想要挣扎却又不得不碍于动作的限制,竟是进退两难。 “您还有什么事吗,先生?” 用手撑挡在额头前,女人故作镇定地低声询问道,却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了嗤笑声。 “呵。” 俯身看着那张自己日日夜夜在回忆里反复咀嚼记恨着的姣好脸庞,贺知遂静默片刻,转而自嘲般地似笑非笑道:“好久不见了。” “呃……好久不见。” 眼见避无可避,晏妍索性放下了遮掩的手臂,只是目光游移飘忽不定,始终不敢直面眼前的男人。 她倒是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溜进这家顶级酒店的车库里碰瓷钓富豪,结果第一次尝试就遇到了曾被自己始乱终弃的前男友。 “怎么,五年未见,你已经穷到要靠出卖色相了?” 男人温热的手指擦过她的眼角和脸颊,划到柔软娇艳的唇瓣上细细摩挲,再一路向下直至停留在锁骨处,带着几分挑逗。 “不是的,我是不小心摔在这里的。”晏妍一口否认,百般抵赖。 即便她确实沉迷于购买远超收入水平的奢侈品,染上花钱如流水又不知节制的坏习惯导致每月入不敷出,甚至年纪轻轻就背上了巨额债务。 眼见着还款日期将至,掏不出钱的晏妍这才另辟蹊径地出此下策以解燃眉之急。 但她肯定不能在曾经看不起的前男友面前承认自己沦落至此。 “不必撒谎,我知道你缺钱。” 微垂眼睫,男人眼中赤裸的欲望夹杂着复杂情感一并被掩藏,只有故作冷漠的语调像是在证明自己毫不在意,“我可以帮你。” “真、真的吗?……”被当场戳破脸面的晏妍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忐忑不安,她从未想到贺知遂会好心地选择帮助自己,在两人感情破裂后,她还以为彼此会老死不相往来。 毕竟自己当年可是毫不留情地甩了他。 晏妍出身贫穷却满眼野心,在少女清纯动人的皮囊下满是对金钱与名利的巨大贪欲。 为了能从穷乡僻壤有机会到大都市重点名校读书,五年前的她可以咬牙狠逼着自己日日苦读,直到以优异的成绩作为特招生入学。 为了挤入不属于自己的阶级,也可以卑躬屈膝地跟随在各位大小姐身后任凭差遣,只要能让少女接触到那些豪车名牌,体验金钱所带来的权力与自满。 而贺知遂便是她取悦富二代时所提供的消遣。 模样清俊的少年向来孤傲而冷漠,名列前茅的成绩加上他难以相处的性格,不论身处何处总会吸引众多或是倾羡或是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会吃喝享乐的大小姐们贪恋贺知遂的外貌,想要凑上去攀谈却碰了一鼻子灰,气恼之下便命令晏妍去勾搭少年,要她狠狠玩弄对方的感情来平息怒意,奖励是一笔令人无法拒绝的高额赏金。 少女虽心底不耻,但本性自私自利的她当然不会因为心中的那点良知改变想法。 于是晏妍轰轰烈烈开启了倒追。 贺知遂喜欢看书,她便投其所好地送昂贵的正版图书全套合集;喜欢甜食,便亲自动手做各种各样的糕点;就算课表时间不合见面困难,她也会主动创造机遇努力靠近。 即便被拒绝几百遍,少女也毫不丧气地对他坚定告白,嘴里字字句句皆是情真意切。 只是在那真诚又温柔的目光下隐藏着的却满是讥讽与嫌弃。 因为晏妍的目标是有钱人,她理所当然地看不上家境同样清贫的贺知遂。 可感情一事从来由不得人自持。 即便贺知遂知道少女接近自己有所目的,可他还是在一次次的接触中相信了那些甜言蜜语,逐渐卸下心房,对晏妍产生了好感。 发出去的信息也从最开始的漠然无视到后面会主动邀约同行,少年竟学着向她生涩又笨拙地袒露真心。 “这家伙也不过如此嘛,连晏妍这种姿色的随便哄两下就倒贴上来了。” “是啊是啊,还好我们没看上眼。” 随着关系升温变得愈发暧昧,晏妍也开始将贺知遂的聊天记录故意发在“姐妹群”里供大小姐们随时取笑玩乐,让她们享受报复的快感。 “噗嗤,人家可说了一定会好好努力让你过得幸福呢,这话你不心动?”其中一位指着信息阴阳怪气地笑问道,嘲弄之色溢于言表。 “拜托~谁要跟穷鬼一起努力啊。” 站在高楼上的少女满眼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嘲笑着一边装模作样地答应了少年的表白,一边依靠赏金沉迷在声色犬马的生活之中无法自拔。 她可不信什么空头支票,把握此刻的财富名利才是自己毕生的追求。 眼见着两人正式在一起后大小姐们对这出好戏失了兴致,无心再维持深情人设的晏妍也终于提了分手。 “你要跟我分手?为什么?” “因为我腻了,说难听一点,爱情这游戏我跟穷—小—子玩得很累!” 忍受不住少年连续不断的质问与痴缠般的苦苦挽留,近乎崩溃的晏妍选择狠狠将贺知遂辛苦打工赠送的项链扔地踩碎,然后对上他晦暗的墨色眼眸,戳着胸口一字一顿地冷笑开口:“我要找有钱人爱我,你懂吗?谁跟穷得叮当响的人谈什么情啊爱啊的,真是傻瓜。没钱你就拿着这些破烂玩意给我走远点。” 不值钱的礼物在达成目标后便毫无存在的意义,不值钱的感情也是。 毕竟她就是这样爱慕虚荣的人,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长眼地交出真心。 这场撕破脸的交谈结束后,晏妍毫不留恋地把两人相处时的纪念品当着少年的面通通丢进了垃圾桶,然后转身潇洒离去。 接着便是彻底断联再无音讯。 直到五年后的现在她才发现当初的青涩少年摇身一变已经成为了年轻富豪,举手投足间皆是矜贵克制,两人的身份也已是天差地别。 当真是世事难料。 “你说过有钱才能跟你提爱,这话是真的吗?” 贺知遂的目光里落在女人脖颈处仿制的高级钻石项链,语气冷淡,叫人分辨不清喜怒。 “呵呵,都是以前不懂事乱说的,您别打趣我了。”晏妍一边不着痕迹地想要甩开男人紧扣着自己手腕的宽大手掌,一边思考怎么脱身。 但还没来得及找借口就又被狠狠压进了他的怀里,整个人浑身笼罩在好闻的木香之中,彼此呼吸交织间愈发暧昧不清。 “你……你什么意思?”晏妍紧张地瞪大了双眼,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晚上十点,我在3632等你。” “如果需要我帮你解决困难,就来找我吧。” …… 一个男人邀请女人在夜晚相约于酒店房间,但凡有点头脑都能明白男人的意图。 晏妍当然也不傻,可她却不得不主动前往,因为这是自己能攀附权贵、解决债务最好的时机。向来能屈能伸的她必然不会退缩,即便是被嘲弄被责骂,也要尝试着去主动缓和两人的关系。 “砰砰——” 穿着轻薄的v领连衣裙,站在门外的女人视死如归地敲响了房门。 “砰砰——贺先生你在吗?” 眼见半天都得不到回应,正打算无奈离开的晏妍不过刚刚走了两步,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响。 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就突然多了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捂着她的嘴猛地将人拖进了房内。 “呜嗯——呜——”挣扎中晏妍的衣裙被蹭下了肩头,一双粉嫩嫩的乳肉也被狠狠勒进了掌心。 【贪欲】中:含着被自己狠狠抛弃的前男友肉 *口交/颜射/对镜 “别动。” 似乎对她下意识的反抗感到不满,贺知遂就这么一边将人紧紧圈在怀里,一边用领带束缚住了她的双手手腕。 无处可逃的晏妍瞪着双眼惊魂未定地看着眉眼阴郁的男人,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或许是犯了个大错。 她主动接近贺知遂就如同羊入虎口般自寻死路。 “以前是我太幼稚,贺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打我……”身处困境,暗骂自己病急乱投医的晏妍不得不先赶紧软下性子求饶。 从前相处时她便发现少年看似薄情冷漠,实则性格偏执,对感情认真专一到了几乎可怕的程度,所以分手后她也一直害怕被贺知遂报复。 更何况这份感情在她刻意为之的糟践下已不知会开出怎样的恶果。 “我不会打你。”贺知遂在晏妍惊恐的目光中温柔抚上了她的脸颊,接着病态地轻笑道:“我只会狠狠地操你。” 说着虚情假意满嘴谎言的女人,令人生恨、叫人厌恶,可是又这般让他此生都无法忘怀。 甚至因为无法将恨意倾洒在晏妍身上,便只能选择自己独自承受痛苦。 无人知晓贺知遂能够拥有如今的地位和经济实力,全靠他在这五年里不择手段地铲除异己,满心算计着从底层一步步上位。 不仅是对别人狠,他还可以做到对自己更狠。 旁人只道贺知遂唯利是图,但在对名利极端追求之下,他所渴望的不过全是那些疯长蔓延的复杂情感。 换句话说,贺知遂想要囚住晏妍。 以她最爱的金钱为诱饵,连同那些无解的恨意与爱意,将人困在自己的身边再也无处可逃。 “呜啊……不……唔……”被迫扣着脑袋抬起下巴,晏妍还没来得及张嘴呼救,就被插入了两根长指,狠狠地翻腾搅动起她柔软的舌头,弄得她根本说不话,只能含含糊糊地呜咽求饶。 “嘴巴张开,自己全部吞进去。” 贺知遂漠然地下着命令。 泪水模糊的晏妍无力推搡着,她害怕地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长裤,紧实劲瘦的腰身下瞬间弹出一根深红色的狰狞巨物正对着自己,青筋浮凸,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狰狞又可怕。 “不要——呜——”慌乱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抵在女人唇边的肉棒便顺势插入进去,甚至因为情难自抑而愈发坚挺。就连向外吐出都变得格外艰难起来,喉咙深处的压迫感也让人下意识作呕。 “呜嗯……” 即便对此大概有最坏的心理预期,但晏妍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向来惯着自己吃不得苦的她根本忍受不了被圆润的龟头顶端堵塞着嗓子眼的窒息感,嘴角也在拉扯中疼得厉害。 可当她挣扎逃离的瞬间却又被拉着手腕处紧缚的领带,限制着动作无法动弹,只得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 “你真是要把我逼疯了……”贺知遂喉结滚动,嗓音喑哑。 明明是他故意扣着人肆意玩弄,可看到晏妍表情可怜地含着肉棒,涎水乱流的淫乱姿态时,男人却还是被这极具反差的对比给刺激得愈发失控。 恨意越深,则爱欲越重。 “呜……咕啾——哈啊——嗯——呜嗯……”女人跪坐在床上动作磕磕绊绊极为生涩,一边闭着双眼不敢直视,一边忍着干呕艰难地吞吐嘴里的粗壮肉棒。 名为惩罚,实则互相折磨。 拉下单薄的连衣裙,浑身光裸的晏妍不住发抖。胸脯剧烈起伏间,柔软的乳尖被迫握在男人掌心中揉弄着又掐又捏,很快肌肤已是通红一片,带上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好吃吗?说话。” “毫……呜……咕……毫痴……”含着被自己狠狠抛弃的前男友肉棒,晏妍违心地点头,挂着眼泪不敢反驳。 “要不要我都给你,嗯?” 居高临下看着满脸涨红的女人,贺知遂不加掩饰地满眼欲望。 “……要……嗯啊……” 犹疑不定不敢回答的晏妍直到被掐着下巴狠狠套弄到承受不住,这才点头肯定。在她同意的瞬间便感觉到麻木不堪的嘴里忽然一松,但随即而来的浓稠精液却狠狠射了她一脸。 呼吸间仿佛浑身都沾染上了淫靡的味道。 难捱的情事结束后,晏妍的嗓子已是变得又哑又疼,她可怜兮兮地边哭边咳,顶着满脸的污浊更显色气。 “一百万,一次我会给你一百万。” 见她好不容易缓过气,贺知遂俯身一边拿着纸巾帮晏妍擦干净脸,一边以金钱为筹码,开出了足以解决她当前困境的高额条件。 抛出的诱惑之下是一场似乎能满足各自需求的交易。 而晏妍闻言后果真开始动摇。 反正她本来就做好了勾引男人填补债务的打算…… 贺知遂愿意付出金钱,而她也只是付出身体作为报酬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金钱巨大的诱惑下,女人果断再次选择主动踏入陷阱。 “成交。” 【贪欲】中下:被前男友按着舔穴后狠狠肏透 …… 在答应他的交易后,晏妍便被带到偏远的郊区,接着迅速搬进了男人宽敞空荡的独栋别墅。 房子空间很大,但放眼望去整体色调灰白,极简冷淡的装饰风格令人无端感觉压抑而沉闷。 在这样的一片寂色中唯有客厅墙面上摆放的各种小物件突兀表现出了不同的风格。 仔细端详半天,晏妍这才发现那些都是曾被她扔掉的纪念品—— 有两人第一次去海洋馆买的水母小摆件;情人节游乐园约会时抓到的毛绒公仔;甚至连自己随手赠予的玫瑰花束也被做成了标本精心放置在玻璃柜中。 她默默看着,仿佛能看见五年前分手的那天,少年是如何看着自己的背影独自捡回了两人的过去。 一时之间倒有些思绪万千。 正当晏妍看得出神时,身后却突然压来一道高大的阴影,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水汽和温度,随着低语顺势圈住了她的手腕,姿态亲昵而暧昧。 “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留着这些东西?”她抬眼对上了那双幽邃的墨瞳,意外而不解。 还以为这些东西在五年前就已经变成了垃圾,没想到它们竟全部完好无损地保存在这里,仿佛那时的决裂从未发生过一般。 “……因为看着它们我会想起你。” 得到贺知遂回应的晏妍却有些欲言又止。 也不知他嘴里的“想起你”是恨之入骨地深刻挂记还是爱意未消的藕断丝连。 “很意外吗?”男人低笑,扣着她的身体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埋头细细亲吻起晏妍柔软的耳垂,甚至故意转移到颈项上留下暧昧的印记,“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分离后漫长的时光早已将他的耐心消磨干净,此刻想要得到的人近在咫尺,便是再也无法忍受。 “唔……我知道……” 强忍着想要推离逃跑的念头,为了完成交易的晏妍主动扯下了浴袍,挺身将雪白的双乳送进他嘴里,细小的电流随着男人的拨弄舔吮流窜至全身,双腿也愈发无力站稳。 “不行了……呜……”被一阵又啃又亲后,晏妍捂着嘴娇喘连连,被前男友揉着胸部,舔着逗弄奶尖,她只觉得越发难以控制自己,浑身都好像要被潮水般的快感给淹没。 在极端的愉悦之下随即而来的还有无言的空虚,甚至开始期待。 “自己把腿分开。”贺知遂居高临下,神色冷漠。 将人压在深灰色的沙发上折迭双腿,几近赤裸的女人满脸潮红,闻言纠结着缓缓敞开腿心。 “好、好的。”想着约定好的金额和自己的债务,晏妍一边咬牙忍着羞耻,一边伸手不得章法地胡乱扒开两瓣柔软花唇,露出里面颤巍巍的花蒂和穴缝。 浅紫色的精致美甲愈发衬得手指细白、花穴嫣红。 视线紧紧落在娇艳的小穴上,贺知遂眸色暗沉得可怕。他径直捧抓着绵软的臀肉,将晏妍的下半身托起,然后低头用唇舌从肉唇狠狠舔弄到花珠,舌尖抚弄过每一寸敏感点,伴随着啧啧的吮吸声淫水流泻个不停。 竟是越舔越多。 “呜……别舔了……好奇怪……”经不住玩弄的小穴又湿又嫩,不过包裹着吮吸几下,便是抽搐着哭喘不止地高潮迭起。 女人细长的双腿被迫架在他的双肩,晏妍难耐地抓着身下的布料,伴随着激烈的快感又多又急,双眼噙着眼泪只能看得见埋在自己腿心处的贺知遂。 男人眼神深邃,眉目流转间流露出了病态般的占有欲,像极了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哈啊——不行了……”绷着腰肢扭身尖吟,极致的眩目后是头脑一片空白。 “来,自己坐进去。” 见已经充分扩张完毕,不再压抑欲望的贺知遂扶着晏妍分开双腿便坐在他劲瘦的腰腹间,扣着的一双手腕也被迫交迭勾在颈后。 女人喘息未定间神智并未清晰,她也只是懵然地任由摆布。 湿漉漉的花穴被迫摩擦起等待在下方危险可怖的巨大肉棒,硕圆的龟头在胡乱的动作下被蹭得水光淋淋,愈发可怕。 “唔——” 晏妍扭腰躲避的动作还透着几分青涩与无措,却莫名取悦了贺知遂。 扶着肉棒不过抵进娇嫩穴缝没入几分,承受不住操干的小穴便没有骨气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黏腻地将腿心间的鸡吧拼命嘬吸,讨好般的翕合像是在祈求身下动作慢些。 但初尝情欲的男人在感受到被褶肉紧紧包裹吮吸的刺激后,根本无法自制。 按着晏妍的腰肢将其强硬地按下,任由花穴拼命颤栗着完完全全含进尺寸夸张的肉棒,贺知遂墨色的瞳孔中竟满是狂热与快意。 “呃啊——”晏妍仰着颈项泪水直流,努力适应身体被破开撑满的钝痛。 见她哭得难受,男人停顿片刻后才开始缓缓抽动,直至流淌的淫水充分润滑了穴道,抽插的动作便由轻到重,愈发迅猛。 如同肆意发泄般大开大合的顶撞每一次都正撞花心,不过反反复复抽插几十下,从未被侵入过的嫩逼便被肏地生疼,伴随着喘息泣音,整个人都快要被揉碎。 “真贪心。” 被操奸成这样还吸得这么紧,果然跟她的主人一样贪婪自私。 眉目微垂的贺知遂低声嗤笑,修长的手指将两瓣花唇忽然拉扯开来,然后再用力收夹紧,甚至玩弄起不断抽搐着的敏感花蒂,任由晏妍在他耳边发出细细软软地哀求声。 “呜啊……别玩……太深了……嗯啊……” 虽然有下意识抬高身子来躲避身下的强悍抽撞,但每次依旧会被男人抓握住腰身给狠狠干到花心。 圆润的龟头撞在柔软紧致的嫩肉上,配合着浮凸的青筋摩擦过柔软内壁,从穴口一刻不停地强行碾到宫口,直到把小腹都捅出狰狞的形状,淫水四溅。 晏妍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前男友用钱引诱着故意送上门给他狠狠肏透—— 可是即便她现在想逃,手腕上的束缚和腰间紧扣的手掌也根本容不得晏妍躲避,无论如何崩溃的哭叫,无助的哀求,身下疯狂的抽插都次次到底,毫不留情地直入最深。 激烈地交合甚至让晏妍产生了失控的错觉,理智也近乎消失。 “不要……轻点……嗯啊……求你……放过我……呜啊……咿呀……”娇弱的花蒂被拨弄扭捏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小穴在连绵不绝的拍打声中也已经麻木不堪。 一波波起伏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晏妍神志不清地求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呼喊些什么,只是扭着腰下意识哭泣,眼眶通红。 “你不是最喜欢钱了吗?我都可以满足你。” 贺知遂见她推拒着哭得实在可怜,便理所当然地以为是自己筹码开得还不够有吸引力。一边说着夸张的数字金额,一边动作不停地狠狠操到更深,穴口都被拉扯至极限,撑成可怕的巨大圆形。 晏妍根本承受不住,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眼神也涣散失焦,整个人无力地攀附在男人身上,虚弱地发出细碎呻吟声。 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她迟早要被贺知遂玩弄至死…… 如果不轻易相信他的话,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境地。可贪婪的物欲让晏妍放纵自我,造成恶果的人终将会作茧自缚。 【贪欲】下:被前男友操到高潮说爱他……( 皆是自作自受。 “我真的不要了……呃……啊……哈啊……” 本想从沙发上惊惶地想要挣扎起身,可下一瞬晏妍却被按在肉棒上边走边操,两人一同上了楼。 “嗯啊——不要——” 她紧紧环着男人的脖子,随着步伐的走动,每一次捣弄都顶得花心酸麻,挂在他腰身上的双腿也愈发颤抖欲坠,滑落间被迫将肉棒吞吃得更深,刺激得头脑一片空白,就连哀求都变得言不由衷。 等到浴室时晏妍已经完全没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只能淌着眼泪跪伏在洗漱台上浑身颤抖。 “看看你的样子。”贺知遂眉眼低垂。 对着镜子中的两人一个身穿黑色衬衫身形高大挺拔,那张俊逸成熟的脸庞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扭曲病态,另一个则是清纯可人,满脸带泪地闭眼扭头。 “咕……啪……啪啪……” 粗硕水润的肉棒被紧致的粉穴上下吞吐,肏得淫水噗嗤噗嗤作响,在被迫亲眼目睹两人性交后的晏妍因为羞耻便是绞得更加用力,小腹也开始阵阵酸软愈发难受。 “我们……我们终止交——咿呀!” 见她脱口而出想要停止一切,贺知遂便故意掐弄起敏感的花蒂,顺势操干得更深,堵回了未曾说完的话。 “这么喜欢勾引我?嗯?” 后入的姿势能看见臀肉高翘间敏感的紧致小穴正随着操干一夹一夹地不住哆嗦,却被男人毫不心软地几巴掌重重拍打,臀肉带着手印又疼又麻。 直到听见她失控地哭喘。 贺知遂将大掌覆上她的小腹重重按压,配合着不停捣弄的动作,整个花径被狠狠填充成了肉棒的形状。 “不、不喜欢……呜……” “说喜欢。” “我喜……喜欢……我喜欢勾引你……别按了……哈啊……知遂……”被迫改口的晏妍无意识惊叫出声。 在她追求少年的过程中,曾无数次亲密地呼唤他的名字,那时的少女喜欢看他冷着脸的漠然外表下流露出的无奈情意。 “……嗯,我在。” 贺知遂闻言顿了顿,向来寒凉的眼底也随着回忆染上了些许暖色,“比起贺先生,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知遂……唔……”晏妍眼见有效果,立刻扭脸讨好地求饶,“亲我……你亲亲我。” 两人刚在一起偶尔兴致所起时,她也会拉着少年走到角落里或是搂搂抱抱或是黏黏糊糊地索要亲吻。 好像无论自己犯了多大错,做了怎样的错事惹他生气,只要抱着贺知遂委屈巴巴地缩在他怀里求亲,少年都会消气。 可惜这次她失了算。 男人一边安抚着亲她,另一边却仍将剩下的粗大鸡吧狠狠送进湿黏的花穴,操得宫口阵阵发酸:“别夹,乖一点。” “我不要了……我不要那些钱了,你放我走吧,知遂,是我对不起你,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晏妍流着眼泪拼命摇头求饶,根本看不出她先前为财执着的贪婪模样,就连认错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可惜结果早已无法改变。 “我不会原谅你。”见她哭得实在可怜,贺知遂抬起女人的手臂轻吻掌心,语意缱绻而认真,却叫人不寒而栗,“但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直至死亡。” 擅自玩弄了他的情感,转头又将真心弃若敝屣,仿佛除了金钱名利般什么都毫不在意的人理应得到惩罚。 贺知遂当然怨恨晏妍,可在恨的背后却是扭曲膨胀的爱意无处安放。 年少时的心动竟成了桎梏自己的梦魇,既然无法遗忘,便要将人留在身边,直至穷尽一生也绝不会放手。 …… 交易持续了整整三天。 夜色已深,但坐落在郊区的别墅里却不间断地传来夹杂着哭腔和其他的奇怪声响。此时若抬头透过二楼卧室那面能映照着窗外夜景的玻璃,似是隐隐约约可见女人狼狈的模糊身影。 她堪堪套着件轻薄的外衫,整个人脚腕处扣着锁链,行动只能被迫局限在这座别墅内,竟是无处可逃。 晏妍的脸颊、胸口、腰肢、手指、大腿、腿心处也密密麻麻落满了男人的牙印与吻痕,甚至一处刚消便又多添一道。 尤其是那裹着口水的乳尖更是被咬磨到肿胀得可怜。 粉艳艳的娇嫩花心和后穴被长时间肏干到快要合不拢,只得无助地夹缩着身体里粗壮结实的肉棒挤出乱七八糟的尿水和黏糊糊的淫液,微微鼓胀的小腹里也装满了男人的浓精。 “不、不要了……知遂….….求你……” 晏妍双手一边艰难地撑在玻璃上脚尖悬空,一边垂着脑袋被身后的男人掐腰抬起按在大鸡吧上狠狠来回套弄抽插,系在脚腕上的银链随着动作细细碎碎地晃荡。 浑圆的乳肉正随着下身连续撞击而剧烈摇动着,她双眼朦胧含泪,表情失神迷乱,看着倒真是惹人怜爱。 “你爱我吗?” “我……我……” “说我爱你。”见她愣然片刻不知该如何回应,男人便一字一句的耐心教导。 重重抽身又狠狠一撞,晏妍便立刻绷着身子哭得可怜,只能赶紧随着他的话胡乱地附和:“我、我爱你,我爱你……” “为什么要分手?” 贺知遂亲吻着女人通红的耳垂,呼吸渐沉间问出了曾经重复过几百次的问题,执拗而认真。 “因为……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哈啊……我怕你觉得我粘人,我、我才要故意说分手的……知遂,求你了……” 晏妍这次学得很快,张嘴便是求饶和熟稔的情话,像是害怕他再故意威胁自己,一边满心满眼都是依赖与爱意,一边讨好地主动承应。 即便知道她并非真心,但贺知遂终于听见了他想要得到的满意答案。 “那我们不分手了,嗯?” “好,好……我不要跟你分手……呜……我最爱你了……” 见她乖乖点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贪欲的贺知遂立刻俯身亲了上去,温柔又漫长的吻几乎要将晏妍溺毙,不容反抗的唇舌紧密相连更是令她毫无反抗之力。 “嗯啊——”剧烈的顶撞拍打配合着上身窒息般的拥吻,在两人激烈交缠的瞬间,淌着淫水的粗长肉具狠狠抵在宫口,伴随着一股透明的水液,硬生生将她肏上了高潮。 终于等到结束漫长性事的晏妍几乎小死般不断抽搐,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她接着便是体力不支地昏倒在男人怀里。 把人抱到浴室哄着替她擦干净满身的脏污,贺知遂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晏妍脖子上的仿制钻石项链上。 真是碍眼。 “这一次别再弄丢了。” 将那条由自己保管了五年,曾被她无情抛弃的项链重新戴了回去,男人虔诚地像是再一次交出真心。 “唔……”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晏妍下意识点头回应,意识朦朦胧胧间看到一枚钻戒套住了自己的无名指,还以为得到谅解结束这一切的她却没有听到重要的后半句话。 “乖乖的永远都留在我身边。” 贺知遂抚摸着她的长发,爱怜地轻声低语道,但眼底眉梢全是令人心惊的扭曲情意。 以婚姻为牢,犯下错误的她可以得到宽慰,他也不必再感到痛苦。 他们都将得到各自的救赎。 【贪欲】:番外篇 『番外1:恨不得』 【贺总,人已经往地下车库去了。】 看着手机里突然弹出的信息,坐在迈巴赫里的男人神色愈发淡漠,随手便给对面转账了一笔大额奖金,示作满意。 【她的债务累积到今天就快要逾期了,我们要不要像以前一样放宽松期限呢。】 【不必了。】 这几年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不断放宽期限和缩减最低还款金额,就是为了今天能够收网。 他已经等了太久。 “这辆车看着就很贵,就它了吧。” 故意将车停在最为显眼处后,他果然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熟悉身影。 眼见女人解开了外套,跪坐在地不断尝试着如何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自己故作柔弱的姿势时,男人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掌也在不断收紧。 明明一直有在派手下拍摄回传她的日常照片和视频,却始终不如这场久别重逢令他心绪震动。 即使早知道她会如同自己预想的这般是个贪婪又自私的女人,痴心妄想着渴望一步登天嫁入豪门。可真的看到她出现在眼前时,那些久经压抑的感情便彻底无法控制。 一切的爱恨仿佛又有了源头。 自虐地在眼底深深勾勒出女人的身形,只一眼便唤醒了那些他以为早就忘却的曾经。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雨夜,男人毫不在意地烧掉两人的照片,毫不在意地删掉联系方式,毫不在意地打下大段大段挽留的文字。 这些毫不在意到最后都随着无法言说的思念变得破碎而残缺。 理智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由她带来的折磨,更不要轻易反悔心软,应该用他惯用的手段报复回去来发泄恨意。 但破损的胸口却因她的出现而感到痛苦,裹挟着汹涌的憎恶与悲哀,最终挣扎出了难言的情意—— “……我居然还爱你。”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番外2:心上花』 商场里高档珠宝店装潢华丽,摆放在柜台和墙面上的精美饰品随着灯光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吸引了无数来往游客的视线。 “你是对它感兴趣吗?” 年轻的柜员小姐看着面前的清俊少年自进门后便一直盯着价格不菲的粉钻项链,犹豫片刻后还是温柔地开口询问道。 “嗯。”少年淡然回应,“它很好看。” “是的,这条项链名为心上花。粉钻往往象征着爱情与浪漫,所以这条项链通常都是赠与心爱之人,意为与你一生相守,情到永远。” “情到永远……” 或许是少年想起了喜欢的人,那张略带冷漠的面容竟变得温柔起来。 “请问多少钱呢?” 柜员小姐悄悄打量了一下面前人简单的着装,有些为难地笑了笑:“这条项链是我们设计师的代表作之一,所以价格自然会比较昂贵,如果你是需要送人,我建议可以挑选这边墙面上相对平价的款式,同样也很有价值。” “……好的,谢谢你。” 少年默了片刻,终究还是收回了目光,礼貌道谢后便离开了高档珠宝店。 柜员小姐无奈地摇摇头,本以为是工作中一段插曲的她没想到自己会在四个月后再次看到熟悉的身影。 “还是这条,麻烦了。” “好、好的。”她颇为咂舌地看着少年刷卡完成支付,意外之余又有些感动:“你这是攒了很久的钱打算送女朋友吧,真好啊,祝你们甜甜蜜蜜每一天。” “谢谢。”少年看着手里包装好的礼物盒,仿佛冰雪消融般带上了几分难得的笑意,“我们会的。” 他会让承载了寄托的项链见证他们之间的感情,如同它最初的寓意一般—— 一生相守,情至永远。 『番外3:春日起』 接连几日的阴雨过后,终于乘着春风放了晴。 坐在图书馆里本该提笔写字的少年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身边正撑着下巴打盹的女孩身上,难得有些分神。 细细碎碎的日光透过树荫,轻洒在她的发间和柔和的侧脸上,染出几分清透的暖意。 见答应陪自己学习的人此刻睡得香甜,少年倒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过会有人这般能够吸引自己的注意。 最初便自顾自地主动靠近,两人熟络后更是张嘴就来甜言蜜语,连带着坦荡大方的肆意撩拨,让那些无法掩饰的真心逐渐动摇,随着彼此的相处不断发酵沉沦。 即便知道她另有所图,但少年却意外地并不反感,甚至看着她努力掩饰的样子觉得有几分莫名的可爱。 心念一晃,不知不觉间好像整颗心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自己的家境无法给她想要的生活。 或许是自卑带来的怯懦,他对于旁人的示好总有几分质疑与回避,但女孩却让他普通的、毫无波澜的生活多了几分期待。 一次次真挚的表白足以使他动容,也让他知道真正的感情可以坚定勇敢地不畏将来。 那些再多的深思熟虑、再克制表现出的冷淡终究败给了炽热的情感。 “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少年轻轻握住了少女垂落的手,胸腔也在随着心跳而震动。 喃喃自语中他指尖的笔认真写下未来的规划,那句模糊不清的告白却更像是承诺。 “我喜欢你。” 【乐园】:为了活命主动被乐园主人操逼(H) 「想要成功通过恐怖游戏副本,就要被迫撅着屁股,主动含着大鸡吧在游戏里面被乐园主人狠狠操逼灌精……」 午夜十二点,游戏开始。 【咔哒——】 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空中悬浮的血红色怀表准时开始转动,每一次都带着让人牙酸的尖锐咯吱声。 “欢~嗞啦~迎来到~刺啦~彼岸——乐园~祝大家玩得~尽兴!嘻嘻嘻~” 机械的诡异童声一边发出古怪的杂音,一边到处传唱,整个乐园如同被唤醒般变得愈发恐怖怪异,十二处游乐设施瞬间绽放出光亮开始启动。 随机被分配到各处抽取游戏卡片的人类玩家表情凝重,每个人都不知道今晚自己究竟会遇到怎样的挑战和任务。 红雾裹挟着腥臭气息四处蔓延,从第一声尖叫哭喊开始,整座乐园仿佛变成了炼狱般可怖。 除了角落里的窄巷。 游荡着巡逻的鬼影成群包围着这片空间,驱散着不慎窜入此处的逃亡者,像是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围墙。 谁也不会想到在窄巷深处,两道身影正激烈地交合纠缠。 身为玩家的安葵不仅没有参与逃生游戏, 反倒是满脸潮红地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她松垮着上衣,一双敞露的雪乳随着身后动作不停颤抖甩动,努力踮脚想要迎合着身后黑衣男人的肏弄,整个人泪眼朦胧,哭声混合着难耐的喘声已是激烈不堪。 “嗯啊……太深了……慢点……” 将手撑在粗糙的墙面上,披散着卷发的漂亮女人垂着脑袋不断呜咽啜泣着,白色短裙下如今只见一根硕长粗壮的肉棒在狠狠地不断抽插,快感多得让人几乎难以忍受。 “轻点啊.....” 水声和撞击声配合着连绵不绝,两条纤细的双腿颤抖着愈发无力,却又在身后的掌控下被迫撅臀承应,扭着腰。 “现在就不行了吗?” 伴随着意味深长的嗤笑声,乐园主人腰腹一个重重深顶,大鸡巴瞬间捅到最深,将安葵操干得一边摇头哭喘,一边淫水直流。 真可怜。 被弄得乱七八糟了呢。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像是被安葵狼狈的模样所取悦到,眼尾带起了弧度,惹得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瞳孔带上了几分笑意。 “别忘了安小姐之前答应我的承诺。” …… 安葵是七天前无意被卷进这个恐怖游戏。 不同于身边那些历经多个副本的玩家,对这个世界毫无所知的她几乎是懵懵懂懂地便被送到了s级难度的乐园。 在此之前,安葵还是个喜欢到处旅游的大二学生,自由又散漫,毫无自保能力。 被迫一朝穿越后,她不得不面临狰狞的怪物、可怕血腥的游戏、还有那些死法各异的人类玩家。 努力保持理智的安葵在乐园里的每一天都饱受精神折磨,提心吊胆地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丧失生命,再也回不到原本的普通生活。 直到她看见乐园主人。 那位身形高挑的鸦先生总是身穿黑色大衣,举手投足优雅又绅士,会在每晚乐园游戏结束后的安全时间里好心与大家分享通关情报。 但真实目的却是在挑起大家的求生意志后,故意设置陷阱收割更多的灵魂。 手段残忍恶劣得可怕。 隐藏在银色面具下的面容总是看不清表情,只有在两人四目相对时,她能看见那双眼睛虽然带着笑意,却让人无端感觉残忍而冷漠。 仿佛隐藏在玫瑰花下的尖刺,在极致的美艳下却又潜藏着危险。 安葵知道他会监视乐园里的所有人,于是撑到第七天实在是无力再继续,近乎崩溃的她鼓足勇气对着镜头向他提出见面的请求。 “跟我做交易?该说安小姐是愚蠢还是勇敢呢?”男人含笑着嘬饮了一口红茶,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流连在她的身上,带着让人看不明白的深意。 不同于那些等待审判的罪人,她的灵魂澄澈透明,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意外有些温暖。 竟是个不慎闯入的倒霉鬼。 “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只要先生您开口,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做。” 被请到会客室的安葵本以为交易有望,可鸦先生只是看着自己微笑,让人愈发毛骨悚然。 “求您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噩梦般的一切,只能将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乐园主人身上,为了活命,她可以付出所有。 或许是害怕到了极致,安葵做出了最莽撞的决定,她顶着男人审视的目光弯腰狠狠亲了上去。 甚至算不上是一个吻。 双唇一触即离后,她视死如归地对上了鸦先生略显错愕的表情,“请您帮帮我。” “……呵。” 或许是一贯漫长的折磨游戏有些腻味,安葵的主动让男人出乎意料地盯着她仔细端详了半天。 然后鸦先生颇有兴致地挑眉轻笑道:“我改变主意了。” 真奇怪,刚才突兀的一阵心跳让他产生竟不想把这个人类玩家放进游乐场里折磨的念头。 他感觉到了许久未有的兴奋。 不同于欣赏各种绝望表情的畅快惬意,那是来自心底深处的剧烈颤栗。 想要摧毁、占有、吞没这个干净的灵魂,然后看见她哭泣的无助模样。 这真是——太有趣了! 【化鬼】上:桃木针(剧情) 赤月当空,百鬼夜行。 狭窄诡异的深巷里,身着素色白衣的少年捉妖师踏过青檐疾步掠行,衣袍翻飞间身形如鹤。 他冷静地向后方追击而来的妖物不断扔出符咒掐诀化灵,然而青面獠牙的魇妖总能以诡谲的角度轻松躲过,随着彼此距离的缩减,妖物每一次的攻击也变得愈发凶残暴戾。 “砰!” 随着不远处角落传来异动,少年只是微微侧目分神,便在瞬息之间被身后裹挟着腥风的巨爪狠狠拍打至地,激起一片尘土,似乎再没了反抗的力气。 “吼——嗡——” 得手后的魇妖发出刺耳尖啸,接着立刻汇聚成一团汹涌的黑雾包裹住年轻的捉妖师,任由雾气如利刃般在他身上切割盘旋,肆意汲取着灵力充沛的精血。 恨不得将人生生凌虐致死。 眼见浑身是伤的少年即将被恶妖折磨到形气溃散,守在一旁观战许久的岁颐安终究还是心软地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他的小命可不能交给别人。” 顶着两个圆髻的少女容貌可爱清丽,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透着几分狡黠,她嘟嘟囔囔地抬手摇动腕间彩铃,刹那间便从地面渗出两道透着湿冷寒气的身影,而后钻入黑雾将奄奄一息的少年护住救下。 按理来说,这捉妖师本该是她的仇人。 因为岁颐安是只妖。 还是只五百年的鬼妖。 两百年前的岁颐安好不容易修炼化形,却在人间游玩时被镇沧阁的捉妖师设计封印,不得已困于沧渊禁地三百余年。 直至封印日渐松动,她这才趁着机会分出一缕残魂逃出禁地。 如今乔装打扮的岁颐安早已借着人类身份潜伏在镇沧阁大族的后代身边,打算探得法阵封印的宝物后再伺机夺走,一解自己身上五百年的束缚,从此天高海阔任她潇洒自在。 若是现在的沉琰死在她面前,那之前的一切努力和筹谋岂不通通白费? 这般想着,岁颐安驱使着两只水鬼撤离的脚步愈发迅速,直至彻底甩掉紧追不舍的魇妖。 两人一路逃到了城镇边,见沉琰受伤严重,浑身浴血,岁颐安也顾不得赶路,只能寻了处偏僻的郊外荒屋,简单替他包扎伤口又连忙喂了颗药丹,待其呼吸平稳后才敢原地停顿休息。 谁料这一照顾便是整整三天。 第三日深夜,少女苦着脸坐在篝火旁,百无聊赖地掰着枯枝,望着天幕稀疏的星夜发愁。 “唉——” 此次悄悄跟出来不仅没拉近关系,也没能打探更多关于宝物的消息,眼看自己离本体太远,仅存的妖气也在日益衰微,莫不是又要无功而返…… 满心挫败的骨妖正感前路坎坷,却忽然听见身后人传来阵阵压抑的低咳声。 “咳咳!咳咳!” 见沉琰终于清醒,岁颐安一下又猛地来了精神。 她几乎是俯身冲到少年身边,酝酿好的情绪瞬间爆发,一边哭得涕泗横流,一边紧紧捧住沉琰的手掌,整张脸皱皱巴巴地缩成一团:“小师叔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差点要死了……你要死了我可怎么办?!” “……” 白衣少年似乎没想到救下自己的人会哭得这般可怜,垂首侧目间那张清冷温润的面容隐在黑暗中显得愈发模糊不清,只能听得见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岁颐安?是你救了我?” “是、是啊,当时你不知道情况多危急,我拼了命才带着小师叔你逃出去!” 岁颐安闻言拼命点头,泪水涟涟地开口道,语气里满是后怕与庆幸。 她确实担心沉琰,虽然主要还是为了私心。 自打从封印逃出来后,她便打听到如今沉家少爷沉琰是解阵禁地的守山人,天资卓越的少年不过十七八岁,但意志坚定、根骨极佳,不出意外便是镇沧阁钦定的下一代掌事主。 他的信任,是打开封印的钥匙。 为了能套取更多的情报,岁颐安混进前来拜师学艺的弟子群,而后借着精进捉妖术的名义,每日都跟随在沉琰身后,一口一个小师叔地想法设法找机会套近乎。 或许是一来二去见多了,加上出任务总能遇见,岁颐安凭借着“乖巧可爱”的“小辈头衔”,总算是混熟了脸。 此次驱除魇妖的任务本就极为凶险,除了沉琰无人敢接,但鬼妖可不怕,为了早日获得自由,她倒也自告奋勇地主张一路同行。 ——虽然最后沉琰并未把她当做同伴,还是一人独自前往死域领地。 但岁颐安自认为若没有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早就变成魇妖肚子里的食物了。 “谢谢……这次麻烦你了。”少年落在她手腕处彩铃的目光深沉难辨,但在抬眸与少女泪眼相对时,却又似乎柔和了一瞬。 “客气客气,小师叔没事就行。”岁颐安用袖角擦干净眼泪,又扶着他小心翼翼地再上了一道药,嘴上仍在絮絮叨叨个不停:“你伤还没好完全,先别乱动,我们修养两天便回山门,去除魇妖属实凶险,小师叔应该再好好考量些才是……” “是我欠考虑了。” 沉琰带着浅淡笑意轻轻点头,嗓音是惯有的温润。 远远望去,两人一来一回彼此相近的画面竟这般气氛和谐。 只是在骨妖没注意的角落,少年那只未被握住的手中正悄然捻持着一根散发着微弱辟邪气息的赤血桃木针。 而它本该在岁颐安先前扑过来,心神激荡、妖力波动的瞬间,精准钉入她的额心命门。 但此刻,少年指节微屈,手腕极其隐蔽地一翻。 只听一声极轻的异响后,那根能轻易重创妖邪元神的桃木针,竟被他毫不犹豫地狠狠刺入了自己的掌心。 .....